裴清让头也不抬，指尖凝结出一朵冰花弹向程琰，“你家的你家的，或许是因为谢辞的事情吧。” “火药……”谢星晚喃喃自语，眼神又飘忽起来。 硝石已经有了，木炭也很好解决，就是硫磺……这该死的原始社会，到哪里去找硫磺呢？ 祁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，“在想什么？” 谢星晚一个激灵，差点把骨刀捅进他肚子里，“你能不能别整天像个幽灵似的游来游去！” 祁渊的竖瞳微微收缩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，“是你太不专心。第三次了，今天。” 他指着自己的蛇尾，“我是蛇，当然是游的。” 谢星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 她知道祁渊说的是实话——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在训练中走神了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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